一整包姨妈巾都拿出来,他敲门,沉矜头上还有泡泡。
“没骗我吧?”
她重重拿过:“你毛病。
”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洗了澡出来,沉矜腰隐隐泛酸更不想动了。
吹风机给贺远,她仰头躺到床尾,把长长了一点点的头发留出来。
他自觉给她吹。
沉矜:“把主灯关了,刺眼。
”
男人又去关灯。
她头发虽然不长,但是很厚,发质柔软丝滑,握在手心根根分明。
“痛不痛?”
“还好。
”
细细吹干,沉矜换了个姿势侧躺。
贺远捏捏她的脸:“睡过去。
”
“不去。
”
放好吹风机,他又过来抱她睡到枕头上:“还看不看了?”
唇瓣微张,沉矜亲他一下。
“看。
”
一个吻就让他魂飘,拿手机点了开始,贺远双手枕在脑袋后,美得不行。
沉矜靠在他胸口:“不抱我就滚下去。
”
轻笑,他听话抱住。
还好没出去看电影,不然风吹得她难受。
沉矜不爱看这类影片,看了她晚上一个人睡不着,这会儿有贺远在她倒是不怕,不过身子不舒服,放了没半个小时,就睡了过去。
抱在他腰上的手松了下来,贺远低头,她闭着眼睛。
“睡着了?”
没应他。
调低声音,贺远把被子拉到她肩膀。
……
过了元旦就要工作,开完会回来喝一口贺远一大早泡的热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