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关系也是因为他在身边,随叫随到。
两个人顶着炮友的关系腻了两个月,又顺理成章表明心意在一起,快得超出她的预料。
但是她很喜欢黏在一起的感觉,不想异地恋。
到小区楼下,念着楚悠爱吃宵夜,沉矜给她打电话,才拨出去便看见了楼下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没看错的话,是楚悠和她前男友。
挂掉电话,沉矜干脆坐到长椅上。
外套没有羽绒服抗冻,屁股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
和贺远的对话框停在昨晚的互道晚安,她问他:[什么时候过来?]
[等贺方考完试,一号送他回老家,晚上到。
]
贺远追问:[想我了?]
[有点。
]
视频打来,他刚回房间,一个多星期不见,还行,他把自己打理得人模狗样。
视线黏在一起拉丝,在冷冰冰的夜晚缠绵拉扯。
沉矜看着他不说话,贺远率先败下阵来。
“别看了,想得心慌。
”
她抿唇笑:“看不出来。
”
“今天做了什么?”
沉矜:“早上开了个短会,下午小区里搞活动,晚上和老板去吃了个饭,刚到楼下。
”
“穿这么点衣服,不冷?”
“待会儿就上去。
”
犹豫的事情没和他说,沉矜想当面讲。
“你呢?”
贺远扯了外套:“早上和几个朋友见了个面,约明天去爬山露营,等会儿去清理装备。
”
“男的女的?”
“都有。
”
沉矜不看他:“远吗?”
贺远:“两小时车程。
”
她突然无话。
走诚月开车到云市,也只要四个小时,他来回开四个小时的车,就为了去山里住一晚,在冰天雪地的地方扎个帐篷,烤木柴火。
“怎么了?”
“没事。
”
沉矜忽然有点嫉妒他的过去,这么一对比,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心不为感情所束缚,经历的事情都像在为精彩的人生添砖加瓦,而她太容易感情用事,固步自封。
“我上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