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他没和她说过。
透过车窗看了眼便收回视线,沉矜扬唇:“之前在里面住过,这家酒店我记得开了挺久,经济发展起来环境没跟上。
之前客运站在对面,酒店贴出的价格经济实惠,方便快餐人群,现在客运站搬走改修了地铁站,客源少了受众群体质量提升了,但是酒店服务一成不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
建筑缩小进后视镜,陈宏列给她回应:“酒店老板年纪不小了,膝下两个女儿远嫁,之前贺远他们还问怎么不翻修,他说赚够了没心思,要搬家去给人看孩子……这么好的商机都不要,早知道我先盘了。
”
余杭:“老舅,你不是之前也说赚够了吗?”
“钱哪有赚得够的。
”
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沉矜问老板:“今晚就我们三吗?”
“还有一个。
”
她脑子一转:“郑老板?”
“是他。
”
郑伟易,也就是陈宏列学建筑的学弟,介绍贺远那晚一并介绍给她认识的,后面没什么交集,沉矜也只记了个名字。
“老板,鸿门宴?”
他笑:“什么鸿门宴,人家是诚意请你过去帮忙的。
”
到地方,好酒好菜已经上齐了。
沉矜放下包,还没拿开瓶器倒好的酒已经放到了面前。
“谢谢。
”
别人还没提,她先装不懂。
和余杭一周没好好吃过饭,两个人一点顾及没有,嘴里就没空下来过。
尤其是余杭,碗里堆起小山高。
“我回家除了第一顿吃得好,后面就跟流浪汉一样,就是这个大鱼大肉,才适合我这种年轻人,爽!”
沉矜:“你在说我流浪汉还是在骂我老?”
余杭:“我在表扬你工作认真。
”
“谢谢你啊。
”
“不客气,这鸡腿你还要吗?”
沉矜推给他:“不要。
”
“那我代劳。
”
等她吃的差不多了,郑伟易才敬她一杯酒:“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本身是做建筑行业,今年接手了家里一处房产开发,陈宏列看准时机入手投资,打算把诚月分公司开到郑伟易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