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太硬了,戳在她嘴巴里难受。
贺远摸着她鼓起来的侧脸,夸她:“比刚才那次,熟练多了。
”
听不得他卖乖,沉矜嘴巴包裹住,狠狠吸了一口。
“卧槽!”
要死了!
“嘶!”
要命。
听见他咬牙切齿,沉矜冲他得意挑眉。
不想嘴里的鸡巴越发涨大,贺远直接站了起来。
命运的后劲被男人捏住,沉矜被迫仰头,承受着他深喉的顶弄。
“唔……”
龟头戳到口腔内壁,贺远眼神越发变态:“宝贝,想吃吗?”
嘴巴要完全张开才能吃下它,沉矜不知道自己小穴做爱时要张多大才能容纳。
呜咽着摇头,他却连连发狠。
凌晨六点,天还黑着。
值班的贺高昏昏欲睡,杵着脑袋想赶紧换班睡觉。
听见门口有动静,他习惯性开口:“要住店吗?”
没人说话。
睁眼,看见贺远抱着个姑娘已经到楼梯口了。
“远哥?”
这宽肩窄腰大长腿的比例,是他哥无疑,怀里抱的姑娘是谁?
一下就给他干醒了。
抱着她回到楼上,贺远刷卡进屋,放她到床上睡。
一个小时前两个人才结束战斗,沉矜脸上还是粉红的,身体就不用说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唇角也是,泛着红。
在浴池那会儿虽然没射进去,但是把她嘴巴戳红了,现在睡着了都是微微张开的。
从浴室出来,贺远就没再放过她。
两个人在地毯上做了一次,在床上做了一次,后面她说口渴,又在厨房做了一次。
他家里全是两个人打架的痕迹,爱液从卧室流到厨房,他的精液一次次将她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