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
……
沉矜晚上七点多下的高铁,到医院也快到锁门时间,给沉卫华发了个消息说不过去了,她径直回了酒店。
门一开,贺远守了许久的猎物落网。
“啊!”
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上来,吓了沉矜一跳。
“贺远!”
“你是不是有病!”
吓得她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我没病,想你了。
”
“神经。
”
想和她上床还差不多。
关上门,沉矜把包扔到床上,脱着衣服进浴室。
及时转身,把人锁在门外。
没劲。
贺远忽然不理解,自己家的酒店为什么要装这种隔得很死的墙,搞得他吃不着就算了,看也看不着。
房间还是她走时候的样子,床上堆了好几件衣服,还有些瓶瓶罐罐,贺远给她收拾好。
浴室里水声停了,几秒后又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等得无聊,干脆脱了裤子,就这么裸着在床上等她。
硬了,出来等她湿。
就能插进去了。
插得满满的。
几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浴室里的灯被关掉,两秒之后又打开。
贺远笑了。
今晚已经成功了。
002121坐在脸上磨他(h)
开着浴室的门散热,沉矜理着浴袍出来,入眼便是男人发了情的模样。
腿间青紫的大肉棒高高矗立着,凸起的脉络看得一清二楚。
贺远背靠着手,眼里闪过惊艳。
“下午剪的头发?”
刚才那会儿他色上心头,都没发现女人剪了长发。
现在头发留到了锁骨,更利落了,浑身都透露着又直又美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