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中午回了趟酒店,拿上落下的手机充电器,沉矜出门被贺远堵在门口。
“还没消气?”
“让开!”
贺远挡着:“以后不抽了。
”
抱着手,沉矜笑了:“你以后抽不抽关我什么事,我们只是炮友。
”
“炮友也得尊重你意见。
”
她重复:“滚开!”
贺远:“那晚上喝一杯?”
“没时间,今天回家。
”
“你爸呢?”
“在医院。
”
贺远懂了,松开手:“去吧,我替你照顾。
”
“少自作多情。
”
被骂爽了,贺远捧着她的脸颊,用力啵了一口:“老子就喜欢你这伶牙俐齿的劲,早点回来,想得慌。
”
沉矜抹嘴:“滚。
”
把沉卫华洗好的衣服带到医院挂回去,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直到高铁发车前一个半小时,老头催得不行了,沉矜才出发去高铁站。
贺远:[几点的票?]
[在车上。
]
[好。
]
下高铁到家,天已经黑透,在楼下买了个汤饭,沉矜疲惫上楼。
屁股还没坐热,雷欣就来了电话,声音还带着哭腔:“矜姐,你到了吗?”
“刚到家,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处理。
”
“好,谢谢姐,给你舔麻烦了。
”
挂了电话,沉矜吃了几口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思绪逐渐飘远。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对贺远产生了一些不该产生的情绪。
谈不上是喜欢,说心动又太突兀,所以她自己也不确定。
是迷茫和未知并存,还是恐惧的逃跑会提前来临。
周二一大早,沉矜收拾好去办公室,那位有点钱的杨先生已经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