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之后沉卫华就沾上了酒,每每喝醉了都是沉矜照顾,小时候她难受也不敢说话,后面长大也开始管他了,就是工作忙,只能口头上说。
“在戒了在戒了,你看你,还您上了,和你爹这么客气。
”
沉矜:“沉先生,你52了,家里还藏着酒的吧,下次回去给你全送了。
”
“没了,真没了。
”
吃过晚饭照例又逛了两圈,沉矜带他上楼。
“药记得吃,晚上不要熬夜打牌,还有吸氧,不要偷懒。
”
“好。
”
沉卫华:“你真是和你妈妈一个样。
”
在医院陪他到八点,沉矜在锁门之前下楼,到一楼才发现,外面雨还下得挺大。
她没伞,就坐在椅子上等雨停。
八点半,贺远给她发消息。
[有伞吗?]
[没有。
]
他回:[等着。
]
沉矜:[英雄救美?]
叫锅子出来替他,贺远打开抽屉拿了把大黑伞出来。
[饿虎扑食。
]
雨滴砸到门口坑坑洼洼的地面,溅起小水花。
这男人会干,会撩,还会发骚。
十分钟后,贺远撑着伞朝她走来。
坚定的眼神在昏暗的路灯下,像只成功狩到猎物的鹰。
沉矜站在台阶上:“就一把?”
“不够?”
虽说这伞大,遮她是绰绰有余了,可两个人挤在一起,他块头大,个人又都不小,肯定会淋到侧面。
她不说话,几秒后,贺远弯腰,回头:“背你行了吧?”
这话沉矜就不爱听了。
她踹他一脚:“什么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