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红色。
“沉矜!”
踏马的,他被骗了。
怒气冲冲出来,女人已经裹进了被子里,骂他:“你发什么神经?”
大步上去,贺远坐到她腿上:“敢骗我?例假在哪儿呢?”
有点尴尬。
沉矜拉下脸上的手:“没骗你,真来了,只是昨天就走了。
”
“好样的。
”
贺远气笑了,昨天还骗他是第二天。
不由分说扯开被子,他低头去扒女人的裤子。
“种马啊你,刚才都要过了。
”
贺远挺身:“你看看鸡巴硬成什么样了,刚才那叫射,进逼里操你才是要。
”
争不过他,裤子就这么被脱了下来。
连着内裤脱得干干净净,刚才高潮过的软穴现在湿漉漉的。
贺远摸着亮晶晶的穴口:“这么湿,睡得着吗?”
“你不发情我早就睡了。
”
抱着屁股到耻骨上,沉矜被他推着躺下:“别做太狠,早上有检查。
”
贺远分开阴唇:“好美的逼。
”
完了,这男人精虫上脑了。
刚才沉矜是想做的,高潮的瞬间还在脑子里说要不脱裤子给他算了,里面实在是太痒了。
只是这男人笨,一天都没发现。
“嗯~”
低头,阴毛混在一块。
男人的肉棒全插了进去,剩了两个大阴睾在外面。
贺远耸着腰腹撞她:“好深,逼里这么多水,是不是刚才就想要了?”
沉矜不说话,玩他阴毛。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