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关上门,迎接沉矜的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嗯!”
贺远有多急色,从门口到床边,几步路的距离不仅吻得人喘不上气,还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被推倒在床上,沉矜担心酒店的隔音不好,压根不敢发出声音。
便宜了贺远,亲嘴揉胸,一样不落下。
“等下!”
睡衣解开两颗扣子,男人嘴巴一路往下亲:“解了馋再等。
”
粉嫩的乳头吃进嘴里,贺远埋头深吸,一个星期不吃,想死他了。
手顺着裤头摸进去,沉矜配合着张开腿,暗自高兴还没上头,贺远就摸到了软软的一沓。
他抬头,眼神询问。
沉矜:“我说了叫你等等。
”
“上个月不是这个时间。
”
“很正常,女人的生理期不准。
”
她比喻:“有时候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说硬就硬,说来就来。
”
亲着心口扣扣子,贺远道歉:“是我的错,痛经吗?楼下有药店,还是给你灌个热水袋。
”
“贴心炮友?”
他挑眉:“我热心肠。
”
沉矜:“你现在只有鸡巴是热的,心肠还不太看出来。
”
气笑了,贺远扬唇:“要怎么做才看的出来?”
“夜用卫生巾没了,去帮我买一包。
下午看了,旁边有个精品店。
”
在这儿等着他呢。
“刚才不是还要休息了?”
沉矜摸着膀子占便宜:“谁叫你刚才,把、我、亲、湿、了……现在还能兜一会儿,晚上就说不准了。
”
背了口锅在肩上,贺远起身:“什么牌子?”
“你先去,给你照片。
”
穿着衣服,他不爽:“等会儿,老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