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看就是常年运动养出来的健康。
不过这男人应该挺高的,她一米七的个子才勘勘到他肩膀。
三楼都是包间,总共五个人,他们俩是最后到的。
“来了。
”老板示意:“上菜。
”
桌上的冰啤酒还没开,沉矜放下包,熟练拿起开瓶器和杯子。
老板姓陈,叫陈宏列,今年四十六,看着风度翩翩。
老板娘是他追来的初恋,名字里带月,比他小五岁,养得可娇可美。
物业公司也是取得两个人的名字,叫诚月。
陈宏列给她介绍:“这两位都是朋友,这位是我的学弟,做建筑的。
”
沉矜把酒杯递过去:“开发区的新大楼?”
那人接了:“有参与。
”
她扬唇:“难怪呢,包厢今天充满了魅力。
”
“哎呦,看来明天要去要去你们物业看套房了。
”
陈宏列开怀大笑:“欢迎,我们沉矜的业绩那可是没得说。
”介绍完他,老板转头。
“这位是我的朋友,贺远。
这个人可有意思,走过南闯过北,那人生经历三天三夜说不完,听几段就叫人心驰神往,诱惑得不行。
”
她递过去的酒放在手边,贺远抬眼,神色波澜不惊。
“夸张了。
”
“不夸张。
”陈宏列:“这几天酒店看得怎么样?”
贺远:“一般。
”
漆黑的瞳孔看着他,沉矜问:“老板,打折吗?”
他迎上:“你住吗?”
那晚说是去吃饭,其实也是叫她去凑个桌子,不然老板娘不会,三个人打不了四个人的牌。
社会发展的节奏赶不上手机转账的流水,开始沉矜赢了不少,后来全输回去了。
贺远明明坐在她对面,眼睛却像长在了她的牌上一样,出一张要一张,连打带碰,连吃带拿,让她输了好几把。
虽然钱都是他口袋里赢来的,沉矜还是觉得她遇到克星了。
再一次给男人热情点炮送上几只鸡,她抬眼,对上男人平静的目光。
很沉稳,像把她看透了一般。
一秒低头,沉矜开始下一把。
最后的战绩是刚好够在收银台买一盒薄荷味的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