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不冷。
”
沉矜这次出来,是带沉卫华看病来的。
老父亲在小县城的厂里干了二十多年,身上攒了一堆毛病,平时吃药就像吃饭一样。
前阵子身体不舒服连着咳嗽了好久,怎么吃药都不见好,还瞒着沉矜不说,要不是她回家,都发现不了。
许是怕她担心,沉卫华还笑着和她聊天。
“这大城市就是好,做什么都方便。
”
车窗外灯火辉煌,沉矜看了眼便收回视线:“没有小县城香。
”
“那肯定比不了,没感情。
”
沉卫华今年52了,这些年日子好了倒是也看不出年纪来,头发黑着,精气神也十足。
高铁站离医院有一个小时车程,天快黑了他们才到酒店门口。
远方酒店,这是沉矜在医院附近订到的评价最好的酒店,距离医院七八百米的距离,也不算远。
酒店门口摆放着两个大夜灯,灯光扑朔迷离,沉矜眼皮跳了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酒店应该没有评价那么好。
大门开着,沉矜推开挡风帘,听见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
“哥哥,来客人了!”
贺远转头,和沉矜撞了个正着。
炮友相见,两个人都愣了下。
饮水机的烧水声刺耳,她扫了一遍,这男人穿的比她还少,一件长袖T恤,手臂上的腱子肉比她小腿还粗,腰倒是细的惹眼。
撕开桶装水的封口,贺远单手拎起来,另一只手轻抬,稳稳落到饮水机上。
“预定了吗?”
听着他低沉有力度的声音,沉矜忽然产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沉卫华:“订了,两间大床房。
”
贺远若有似无扬了下唇:“身份证给我。
”
他们的身份证在沉矜的小包里,沉卫华看她:“闺女,身份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