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咬住林砚书晃来荡去的领带。
有了堵嘴的东西,林砚书更是不加收敛,大手攥住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头,将她整个身躯侧放在桌面,穴口向上,迎着性器打桩般疯狂的凿入。
一时间,快要升天的快意,完全让林思琪失去了思考能力。
走廊上的行人,隔壁屋的老师,窗外笑闹的新生,全都浮云般远去。
抽搐的花穴大股大股往外喷水,她跟着一起哭,所有的感官跌入情欲的深渊,全世界只剩下了穴里爸爸坚硬的肉棒,在高潮里狠狠钉入花芯的贯穿感。
爸爸今天好猛!是因为在学校,所以格外有感觉吗?
林思琪痴迷地想着。
她猜得没错,但也没对。
在林砚书眼中,S大是教书育人的神圣之地,是这喧闹尘世的最后净土。
在这种地方做,还是和自己的亲女儿,对他这种三观保守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但林砚书同样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他既然决定抗下起这场父女孽爱的苦果,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痛苦展露在女儿面前。
他的坚持和原则当然重要,但如何让女儿毫无负担地向前走,直到她能独立成熟,主动回首斩断自己的恋父之情,才是更重要的。
汗水滑过林砚书紧绷的下颚线,滴在林思琪的胸口。
他淡然的神态始终如一,即便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气质仍然是不急不徐的,仿佛插在女儿逼里的鸡巴不是他的那根,而现在他在做的事也不是操穴,而是逛公园一样。
林思琪不懂爸爸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她只知道现在,爸爸身体好热,眼神好性感,鸡巴插得好深,爽死她了。
她喘息着回过神,这才看到林砚书的衬衣已经被她拽开了,几道深深的抓痕,在他呼吸起伏的胸肌上裸漏着。
他皮肤冷白,那嫣红就更加刺目,有两道格外深,看着都快出血了。
“爸爸……”
林思琪吐出领带,愧疚地摸了摸他的伤处,“疼不疼,琪琪给你吹吹。
”
“不必了。
”林砚书挡住她的唇,询问:“感觉如何?累了就休息。
”
说实话,林思琪那句“一次交够一个月的粮”纯属大言不惭,她爸爸器大腰猛,别说一天十次了,连着做两次,她走路都得打飘。
但一想到即将和爸爸分离一个月,林思琪嘴硬说:“我不累呀,我很好!”
“嗯,行。
”
简简单单两个字,她被林砚书摆弄成趴着的姿势,又是一顿猛入。
林砚书一手把握她的细腰,另一手撑着桌,唇线抿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