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了照，苏知晓继续逛着，看着一个小摊上的手工艺品，牧一淮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在几个女大学生中间一点也不违和，甚至更显韵味
牧一淮没有再跟过去，慢慢停住了脚步，没有在她身边打扰她的兴致，他站在花坛边，默默点燃了一支烟
浓烈刺鼻的烟味吸入胸腔，再慢慢吐出一串串缭绕的烟圈，心里的那一抹沉闷疏散了一些
以前他最讨厌烟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渐渐染上了烟瘾
手机里秦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发了两条消息，牧一淮拿了出来点开聊天框，看见秦瑶偷摸给自己转发的一条视频，里面是别人拍摄的长白山的风景
牧一淮看完了这条视频，将剩下的烟蒂捻灭，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打着字回复她：“以后我带你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知晓怀里抱着一只哆啦A梦玩偶跑了过来，旁若无人地挽着他的手臂，唇角牵出柔美的弧度，琉璃般的眼眸漫上毫不掩饰的笑意
纤细的小手抱着玩偶向他撒娇：“淮哥哥你看，我套中了一个哆啦A梦。
”
再一次听见这个称呼，牧一淮黑眸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微微有些僵硬，嘴角淡淡的弧度渐渐凝固
察觉到了不对，苏知晓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样低下了头，眼里浮现出浓浓的懊恼和自责，低声道歉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
牧一淮沉默了良久，讳莫如深的俊颜慢慢恢复了平淡，压着声淡淡地说：“没事，我送你回去。
”
回到车里，苏知晓没有说话，抱着怀里的玩偶乖乖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看着窗外
车停到公寓门口，苏知晓抿了抿嘴，侧身解开了安全带，看着旁边牧一淮的侧脸，“一淮，谢谢你送我回来。
”
牧一淮转过脸，黑眸看着她清纯精致的面庞，淡淡一笑，道：“上去吧，晚上早点休息。
”
苏知晓也勉强勾了勾唇，抱着玩偶放在胸前，微微低下头，隐隐蹙起纤眉，像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低声道：“一淮，很感谢你今晚能陪我过生日，我知道，其实这样很冒昧，我不该找你的。
”
说着，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牧一淮，深深对上他的眼，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挚诚，“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主动找你了，也不会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