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仇,我看你这人做派文雅,张口就是信口雌黄,你是哪一家的,有种报上名来!”
季寒初端起剑,手指夹着剑身,稍一使劲,“咔哒”一声后,剑碎成了好几块。
来人登时噤声,半是惧怕半是恐慌地望着他。
红衣姑娘的相公竟是个练家子吗?
季寒初把剑柄丢了,拣了块剑片往他手上一丢,那人以为是什么厉害功夫,吓得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可那剑片只是轻轻划破了他的手掌,并没有伤及其他。
他惊恐未定,扶着桌子站起,还未破口大骂,就见面前的青衫公子负手过来,低头看他道:“众善奉行,诸恶莫作。
多行不义必自毙。
”
那人怔怔地注视着他,已是知道他们二人绝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他们谋划的事情肯定叫他听了去,就是不知道他会如何报复。
季寒初却是云淡风轻地说完这一句,往后旋身,大步上了楼梯。
阶梯之上,已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的红衣女人娇笑着跟上去,头埋在他身前,笑个不停。
季寒初无奈:“有什么好笑的?”
红妆将他的手臂圈在怀里:“原来小医仙还会给人下毒。
”
季寒初默然。
他在剑片上抹了毒,虽要不了命,但会让人难受很久。
他的医德不允许他谋害他人性命,但他的心亦不许他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他触了触红妆的手背,还是冰凉,扯开话道:“我回去准备下明天的药,你既买了糖,就一定要乖乖喝药。
”
红妆站在门前,乖乖地点头,应得很好。
她怎么听不出来那两人想做什么呢,季寒初替她出气,她高兴得不得了,边应声边推开门。
门一开,烛火晃动两下。
地板上的两个人影也跟着晃动两下。
一只属于男人的手伸过来,径直在红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