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气她,真想把她丢开,偏还舍不得。
两人胶着着,正是难舍难分之时,门外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响声不大,伴随着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吱呀”一声,停在了季寒初的房门口。
外头站着的人叩了叩门,坐着的人就接道:“三弟,可否开门一叙?”
两个纠缠相拥的影子定在门上。
外头的人笑了笑,指示站着的人将轮椅转了个边,二人背对着他们,又道:“如此方便了吗?还请姑娘先放开三弟,正好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
红妆愣了又愣,忍了又忍,回望季寒初。
他面色窘迫,低声说:“是我兄长。
”
说完,他神情又变,隐有担心和难堪,硬是此地无银地对外说了一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
红妆:“……”
这人真是……
不过,红妆转眼望着门外,这来得可真是太巧了。
“那我们可就进来了。
”门外的人说。
红妆是再也忍不了,连一贯的装模作样都不要了,咬牙切齿地发出声音:“烦死了。
”
第五章心动了
因为这是个死局,就像他的感情一样
(一)放她走
这回不下来也得下来了。
二人匆匆收拾好衣物,红妆大剌剌地坐在桌子上,两条腿垂下晃悠,白白嫩嫩的,那裙子只到她膝盖下一点,露出小半截腿。
季寒初静静看着她。
红妆会错意,低头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锦袋,正是从他那里拿走的那个。
她展开给他看,玉镯好端端地在那里面,完好无缺。
“说了没骗你。
”讲完,她立马嗖地塞回自己胸口,生怕晚了些就真会被抢走了似的。
季寒初伸手,从柜里拿出件白色外衫要往她身上套。
红妆躲得快:“你干什么,我不穿。
”
季寒初执意给她套上。
红妆嫌弃地皱眉,手背挥舞如风:“拿开拿开拿开。
”
季寒初没办法,只得作罢。
但有件事他还得叮嘱:“我不知道他来目的为何,等会儿若有不对,你看准时机就走。
”
红妆:“他不是你叫来的?”
季寒初摇头,压低声音:“我同兄长并不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