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礼在警察局办理了好了手续,一眼也没看虞良,带着沈执就走了。
他像是提小鸡崽一样,抓着沈执的后衣领警告着他:“好啊,长这么大居然学着赌博了,回去就去给我跪着。
”
沈执自知没理,没敢去触碰虞淮礼的霉头。
到家之后沈执就乖乖找了个搓衣板跪到了墙角。
虞淮礼也没想到,这次犯错的沈执是一句话也没给他犟。
他没有多罚沈执,而是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去了书房。
万冬青跟在虞淮礼的后面进去了,他问虞淮礼:“少爷这是怎么了?”
虞淮礼说:“没什么,你去跟沈执说,就说我现在很生气,让他赶紧来给我服软,不然的话我就把他连人带东西的扔出沈家。
”
虞淮礼知道,沈执打虞良肯定不是虞良冤枉的。
他打虞良肯定有原因,只是沈执不愿意告诉他而已。
虞淮礼还就偏要知道了。
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去找虞良的麻烦……
看来万冬青将话传的很到位,沈执没一会就来找他认错了。
万冬青识趣的关上了门,屋里只留下了虞淮礼和沈执两个人。
虞淮礼的手指有规律的叩打着桌面,发出来一串“哒哒哒”的声音。
他没有说话。
空气就这么沉默了几秒,沈执扭捏的说了句:“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
”
虞淮礼浅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沈执,仿佛在说“然后呢”。
沈执看着虞淮礼冰冷的神情,试探着说道:“我……我不该打虞良。
”
虞淮礼:“嗯。
”
沈执见他好像还没有消气,又道:“我,我也不该去赌博。
”
虞淮礼:“嗯。
”
沈执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说道:“虞淮礼……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
虞淮礼最受不得沈执这样委屈的看着他,绷着的脸松了一下,叹了口气,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打虞良了吗?”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赌输了,气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