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上不轻不重的碾了一下。
“啊……会……会坏的!!”
曾子邯疼得脑子发懵,身体动弹不得,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某个位置,故而那痛感和惊吓感都异常鲜明。
他是真的下意识的觉得那个脆弱的地方会被碾碎压坏,不单只是疼,他会再也做不成男人,甚至会死!!!
恐惧塞满了整个思维,眼角渗出水迹,视线模糊之中,只看到白麒的手腕离得自己非常近。
既然挣不脱,他索性选择了一口狠狠用力的咬住人手腕。
觉得只这样一咬之下,任何人都会因为疼痛而条件反射的放开手……
只是他的确成功的狠狠咬住了白麒的手腕,并且尝到的唇齿间腥甜的血味,然而身上的按压钳制仍在,下半身的疼痛照常。
白麒根本就没有躲避,面对这种状况,就像没反应一样。
随便他咬……
“忘了?”白麒看着流血的手腕,慢条斯理再度折磨了一番曾子邯脆弱的睾丸,“我是没有什么痛觉反射的……”
曾子邯痛苦非常,其实已经搞不清楚他都说了些什么,只再度忍不住痛叫一番,声嘶力竭得让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悲惨,自然就松开口没再顾得上咬人。
冷汗顺着短发滴在光滑的桌面上,片刻功夫却好像整个人都湿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麒好像也欣赏够了他痛苦的表情,放开了他。
曾子邯身体重获自由,却双腿都是发软打着颤的,贴着桌面爬起身来便跪坐在地毯上,完全没法站起来,怔愣着喘息。
只觉得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从里到外都遭受了一轮严酷刑罚,脆弱得不可思议。
没有被杀……
没被玩坏……
劫后余生……
身心疲惫……
脑子里的想法很多,最后一句话大概是:太吓人了……
他不畏惧严刑拷打,不怕被揍或者其他更痛苦的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方式,真的不只是疼痛而已。
幸亏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可供逼问的,否则的话……
此时此刻,只怕无论白麒问他什么,他都会招了的!
鱼。
烟。
由着他跪坐在地毯上休息片刻,白麒声音从曾子邯头顶上方传来。
“感觉好点了?”
曾子邯仰头看去……
佛说,一切色相,皆为虚妄。
这话真是有理,越漂亮的东西越是诡异不合常理,会被这种表现迷惑的人,都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