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不住。
赵景恒步步紧逼,还是想要她当场承认了不成?
难难羞恼的狠狠推了赵景恒一把:“你闭嘴!神经病!”
“兰菱,我们走!”
难难一把抓住兰菱的手腕往楼梯口走去,全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赵景恒看着难难决绝的背影,心口的疤痕如又一次被撕扯开裂。
还是不行么?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做,都得不到她了。
如果说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是她故意为之,那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呢?又算得上什么?
是她无聊生活的聊以慰藉?在腻烦之后就可以毫不在意的转投他人怀抱?
赵景恒的目光再次落到难难紧握着兰菱手腕的那只手上,汹涌地妒意和出离的愤怒直冲颅顶
“啊”不知道哪个眼尖的小丫鬟尖叫了一声:“血!是血!”
“王爷”
“王爷”
这两个字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击在难难脑后,她猛的回头,冲入眼帘的是男人沾满鲜血的白衣,接着画面成了一帧一帧的慢动作,她看见赵景恒缓缓的抬头,冲她绽放了一个虚弱的安抚性的微笑。
那一瞬间,她甚至能听见她血液停止流动的声音。
难难甩开兰菱的手,推开他,疾步接住赵景恒摇摇欲坠的身子。
“赵景恒你怎么…你怎么了啊?啊?怎么回事啊?早上…我们早上是吃了药出门的啊…”
阮软也吓到了,她惊慌的拍着古厉的胳膊:“你快给王爷看看!快呀!”
古厉显得淡定多了,他按下阮软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一旁的难难像是被阮软的一句话点醒,伸手就要按上赵景恒的脉搏。
赵景恒不着痕迹的握住难难伸过来的手,放在心口,虚弱的安慰她:“我没事…咳咳咳…”
“还没事呢!都咳了这么多血了!”
“难难…我疼…”
“啊疼…疼…那、那怎么办啊,啊?回王府,对!回王府找刘先生,他那肯定有药!”
难难慌得声音都发颤,赵景恒的病症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症,而且在她一日三碗药的喂养下,早就好个七七八八了。
如今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有她没看出来隐形病症?她急得慌不择路。
赵景恒满脸痛色的摇头:“…想回家…”
这会儿难难自责与心痛并存,自然是什么都要应的:“好好,咱们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