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漏到外头的耳朵都红透了。
完了,她没脸了。
难难觉得有必要再挽回一下:“王爷,您快放我下来!”
男人步子迈得稳,手臂有力,瞥了她一眼,哼道:“不叫姐夫了?”
她刚才被摁着脖子肏都没求饶,这会儿怂了:“不、不叫了。
”
“不放。
”
“那您...拿、拿出来....”
赵景恒自从开了荤,一日比一日有长进,日日有奇招。
仗着长衫的遮掩,他的阳具堵在她的穴里,从刚才射过后就没出来。
她挣扎一分,他手上抱着她的力道就减上一分。
难难缩紧穴口生怕掉出什么不该掉的,这若也让人看了去,她还不如直接抹脖子了痛快。
反观他,顶着风光霁月的模子,实则内里糟透了。
肃王爷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出来会干。
”
“干了就干…什么!你还要?”刀呢,她现在就抹脖儿!
男人抱她入了帐,外头才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想来是婢女在收拾净室。
他把她安置在身上,大手力道适中的揉着她的小腰。
养了些日子,总算长了点儿肉。
他低声问她:“累么?”
难难抻脖打腿,伸了个懒腰:“嗯~~舒服!”
叫得太荡,屁股挨了一下?。
她也不在意,像在跟男人闲聊:“这般晚了,王爷怎么还不去歇息,难不成真是来蹭我这小破桶沐浴的?”
男人手上一顿,回道:“改日在旁屋凿个池子。
”复又继续揉捏:“玩了一天,给你揉揉。
”
与言词中的嫌弃相悖,难难双手勾着人脖子,两腿环着男人的腰,可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
凭白来的好处,全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左右都是她该得的。
舒服够了,她轻飘飘的道:“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神色未变,手上动作不停,并无被点破的尴尬,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语气:“无事。
”仿佛翻车的不是他。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