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求地看向孙姝予,绝望地重复道,“你说了不再见他的。
”
孙姝予沉默。
那天阿遇发着烧,说不想再让自己见孙旭。
他无法拒绝病着的阿遇,却也知道他较真,不敢轻易许下承诺,只得折中地点了点头,没想到阿遇放在了心上并当了真,以此来当做孙姝予一句保证。
“阿遇,这次不一样,我必须过来,他……”
孙姝予不知该如何向一个傻子解释临近婚期嫖娼被抓的严重性。
孙旭老大不小,已经和女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他不来处理,万一警察把电话打到家里,被孙旭女朋友知道免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骨子里残存了十几年的懦弱使他来不及思考孙旭的行为对女朋友是否公平亏欠,只能先把人带出来再说。
“你听哥哥说,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再……”
孙姝予突然语塞。
他以后真的能忍住和这个家断绝一切来往吗?
然而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阿遇似乎忍无可忍,到了临界边缘,突然大声打断孙姝予,依然是那句重复的话,“你说了不再见他的!你骗我!”
傻子的偏激执着在这一刻淋漓尽致,依靠着一句臆想出的承诺,如同救命稻草般翻来覆去地辩驳。
他上前一步狠攥住孙姝予的手腕,使出一身蛮力,不顾孙姝予的挣扎,大声道,“跟我回家!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他欺负你,你还要给他钱,我不傻,你才傻!”
孙姝予被他拽得脚下踉跄,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
孙旭写完检查,觉得在那个怪胎哥哥面前丢了面子,心中正恼火,出了大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二人拉扯的画面。
他不知道阿遇同孙姝予是什么关系,只记得这人是孙姝予的同事,约莫着是个傻子,琢磨了两眼才注意到孙姝予满脸的惊恐与不愿,还以为被发疯的傻子欺负了,顿时勃然大怒,想也不想冲上前反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