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说：“哦哦，是这样啊。
”
他不会和女孩子聊天，林芝芝一沉默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齐明绷直了唇局促地站在那里，心里想安乐毅怎么还不盖完章赶紧走。
安乐毅像听到他心里的祷告似的，拿着盖完章的文件过来，“好了，我们走吧。
”
齐明松了口气，跟林芝芝道别，“再见。
”
林芝芝也说：“再见！”
出了学生服务中心，安乐毅冷不丁开口：“这个女生是谁啊，不是我们院的吧？”
齐明说：“嗯，经管院的。
”
安乐毅说：“怎么认识的啊？”
齐明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但诚实道：“我兼职的时候，她来找我要微信，就加上了。
”
安乐毅“哦。
”了一声，不说话了。
“……”
沉默着又跑了下个地方的手续，安乐毅像是不在意地问，“那个beta她是不是想追你啊？”
话题跳跃得太快，齐明愣了下，“谁，林芝芝吗？”
安乐毅：“哦叫林芝芝啊。
”
齐明摆摆手：“不至于吧，应该是想交个朋友。
”
“什么不至于，我看就是想追你。
”安乐毅这几个字像是咬碎了从嘴里蹦出来的，齐明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开始别扭了，听到这个语气齐明一阵火气上涌，“她人挺好的，你别这么说人家。
”
“对不起。
”安乐毅道歉得很快，“多交点朋友也挺好的。
”
齐明纳闷安乐毅又在闹什么，转过头去看他，他只是神色淡淡的，好像也没带什么情绪。
从学校大门出来，天色已经暗了，周围有很多小摊，安乐毅在买铁板烧，齐明就四处看看，结果发现程子清穿着不像他平时精致样子的大T恤大裤衩，在花坪后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嘛。
齐明走过去拍拍他，“你在干嘛？”
程子清吓得跳起来，见是他就急忙忙道：“小点声！”
说完又紧张地看向前方。
齐明顺着他视线望去，见是两个男的站在那边，一个穿着校服看起来是高中生，另一个则西装革履一股精英范。
精英男很生气地骂男高中生，男高中生被训得抬不起头。
离得太远也听不见说什么，齐明问程子清：“你认识吗？吵架有什么好看的。
”
“不认识！”程子清语速很快，“就俩傻逼我怎么会认识。
”
齐明说：“那就是认识了，谁啊？”
程子清没吭声，这时候精英男抓着男高中生的校服领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