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说:“恩,那我们先换个地方。
天气冷,你在外面别又感冒了。
”
他漆黑的眼眸看过来一眼,唇角一弯揶揄说:“我可不想再受罪,照顾你真是太费劲了。
”
“……”什么意思照顾他费劲?那种不自在瞬间就消除大半,宋喻愣愣瞪大眼望过去,眸光水色惑人,心中涌起浓浓的后怕那天晚上他不会对谢绥动手动脚了吧。
“我,我生病了很难照顾?”
谢绥走在他旁边,薄唇扬起,反问:“你有多娇气你不知道?”
宋喻:“……”
娇气这个词,大概是他人生头一遭被别人拿来形容。
“谢绥同学,娇气这个词不要随便乱用。
”宋喻开始跟他讲道理:“被别人听到,我人设不就崩了。
”
谢绥开始回忆那一晚,笑:“喝药得一口一口喂,帮你脱个衣服,还各种折腾,脖子都被你抓了三下。
”
一股热气瞬间从脖子冒上脸。
宋喻声音都高了一个调:“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谢绥逗他好玩,很淡定:“你说干什么?”
宋喻:“……”
他的表情实在是太震惊,雪白的脸上出现红色,耳朵也是晶莹像是粉色的果冻。
谢绥目光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耳朵,轻笑一声,慢条斯理补充后面的话:“衣服湿了才脱掉的,穿着不舒服,你想什么呢。
”
哦哦。
宋喻真的感谢他现在才说这件事,心里又羞又窘,问:“那我抓你抓的重吗?”
谢绥语气轻描淡写:“不重。
”顿了顿,补充:“挺痒的。
”
病得滚烫,又娇又野,勾的人心痒。
绕是当时他全部心思在他的病上,都被抓出了烧灼理智的火,恨不得一口咬在宋喻露出的白皙锁骨上。
那一晚大概是他认识宋喻以来,这小孩最乖也最不设防的时候,挣扎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欲,软的不像话。
只是,当时只顾心疼。
果然,他给了他全部的温柔,全部的疯狂,全部的理智。
宋喻舒了口气,补充:“那就好。
”以他平时的力气,这一抓怕是要出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