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第二性别来分也没错，总比两个同性的Alpha和Omega共浴好些。
”
却雁在池子边脱掉浴袍，光洁的胴体在氤氲的水雾力若隐若现，克拉伦斯有点脸红地移开眼睛，却雁笑了一声：“你羞什么，见得还少了？”
“我……”克拉伦斯卡了一下，他确实见得不少，但这种不带情色的场合真的只有在有时候他完全脱力了，却雁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遇到过。
“那么害羞的话，你也一起下来不就好了？”却雁已经进了池子，一边挽头发一边回过头来说。
“您这是什么歪理呀……”克拉伦斯小声抱怨了一句，还是脱了浴袍走过去。
“啊，忘了你还带着这些东西了。
”
克拉伦斯顺着却雁的目光落到自己胸口，乳环和链子正一晃一晃的，这时候他反而坦荡了起来：“这些没事的，我”
“啊，这里有人了……”话还没说完，这个隔间的帘子就被撩开了，一男一女两个Alpha正好站在门口，说话的那位女Alpha朝他们露出一个抱歉的笑意：“其他的隔间人都太多了，二位介意我们挤一挤吗？”
却雁看了克拉伦斯一眼，克拉伦斯笑了笑，凑在却雁耳边低声道：“随您开心就好了。
”
却雁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没太在意，就笑了笑对那两个人说：“当然不，请进吧。
”
那个漂亮的女Alpha看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动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等到看到克拉伦斯身上的东西的时候脸就微微红了。
“你们……是情侣吗？”她好奇地问道。
却雁眨了下眼：“挺少见的吧？”
女孩点点头，然后收回目光，靠着那个年长一些的男性的肩膀：“我们是兄妹。
”
却雁点点头，长得确实有点像。
相比于这个女孩，她的哥哥就没那么有礼貌了。
他从进门开始就在盯着却雁看，看到却雁的笑容时更是眼睛都直了。
却雁和克拉伦斯都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然而直到却雁不悦地朝他投去一个不怎么友善的眼神他才终于有所收敛。
本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