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他便答:“陪我家夫人跑马。
”
谢晏又不是聋子,惠和县主和身边的一群贵女,对秦知宜敌意颇大,说了那么多不中听的话。
只是碍于人家姑娘之家之间有些嫌隙,男子不好插手,谢晏管不了这些。
他能管的,只有自己的态度。
惠和县主见他这一副要护着人的派头,更是牙酸。
她见秦知宜怀里布包似乎有东西在动,探头辨认后,追问:“你怀里抱着什么呢?”
秦知宜笑眯眯炫耀:“那自然是我夫君给我捉的兔子了。
”
“兔子?”惠和县主甩着手里的马鞭,绕着指头玩儿,“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些想吃烤兔子了,把你的兔子献出来,我烤了献给我父王去。
”
惠和县主搬出英亲王的名头,妄图震慑秦知宜。
秦知宜瞧了一眼那圈起来的空场地,也有不少野兔子,被箭射死的,歪七竖八躺在地上。
她下马后,抱着兔子理直气壮就走,根本就不搭理惠和县主。
要吃兔子,那地上的兔子不是多的是吗,非得盯上她怀里这只,那不是故意惹事是什么?
她才不要配合。
惠和县主想追上去,被谢晏一臂拦下:“县主要做什么?”
惠和县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谢晏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拦着她?
她一甩鞭子,不悦道:“我看秦二怀里那只兔子有眼缘。
”
谢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也转身走了。
如此不讲理之人,跟她纠缠,只会增多烦恼。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给一只兔子,难道她还向英王告状不成?
不过一个被娇纵惯了的小姑娘,又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谢晏心里想的,与秦知宜竟然不谋而合。
两人做了一样的事,完全无视惠和县主,把这娇娇女气得不行。
“你!你们!”
她不知道哪里不对,以前明明搬出她的身份和背景,在哪儿都好使,怎么突然在秦知宜和谢晏面前就好像成了空气一样呢?
远处看着这一幕的萧蔷月她们笑得接不上来气。
萧蔷月同姜姒说:“你看这两人成了亲,果然越发相像了,连气惠和县主的方式都不谋而合,实在是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