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喝一杯?”对面的人眯起眼睛,声音慵懒又沙哑,仿佛一只优雅的猛兽,“我要最贵的酒。
”
“白宿?”邹锦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来,“不对,……你是01?”
“我是枭,”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果你愿意请我喝酒,我们可以接着聊,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
”
邹锦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他是……”
一边的调酒师跟他熟悉:“这小子是店长前几天捡回来的,据说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但是跟白宿长得很像。
哦对,现在他在这儿卖酒拿提成,昨天一天就卖了这个数。
”
他比划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邹锦眼睁睁看着那个叫枭的男人,长着跟白宿一模一样的脸,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你真不是白宿?”男人酒酣耳热,为他点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不是,”枭困倦似的撑着头,“总问这个没意思了吧?”
“那什么有意思?”男人的眼神已经倾向于暧昧。
枭用手指把细长的烟碾灭,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目光落在舞台中央跳钢管舞的几个女舞者身上。
“你把今天场子里的酒包了,我跳给你看。
”枭的吐息之间都带着魅惑黏腻的气味,“这就是有意思。
”
男人愣了愣,继而笑了起来:”好,说到做到。
”
枭晃悠悠地走上了台子,将身上的外套脱了,随手一扔,只剩下一件单薄的T恤,抬腿勾上了舞台中央的钢管。
台下寂静无声。
枭是当真会跳,动作野性又情|色,仿佛依托树干跳跃攀爬的野兽,连腰肢的起伏都带着韵律节奏。
中途他甚至向台下的男人接过了一杯酒,几乎半杯都洒在了自己的身上,深红的酒水顺着下巴染红了T恤,布料紧紧地黏在了紧实有力肉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