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揍许爻,这狗东西怎么还是这么不知深浅。
但此刻的许宵没了力气,后面疼得他快晕死过去了。
“你怎么不说自己太大了?”
面对许宵的“抱怨”,许爻倒是得意了起来。
“不大怎么让你舒服?”许爻咬他的耳朵,舌尖开始舔弄,“放松点,让我进去。
”
许宵深呼吸,抓着许爻的手臂,让他先别乱动。
因为疼,皮肤白皙的许宵此刻已经浑身都变得粉红,他用力地喘息着,闭着眼尽可能让自己放松。
“我帮你放松。
”许爻爱抚他,摸他的胸,摸他的小腹,摸他的胯下。
许爻一边爱抚一边柔声说:“哥,你被我操的时候真的骚死了。
”
许爻的一声“哥”让许宵颤抖了一下。
“你喜欢我这么叫你?”许爻又亲吻他的后颈,“还是喜欢我叫你老婆?”
许宵想说都别叫,或者叫声祖宗来听听。
但这会儿的许宵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粗喘着。
许爻在他身后笑笑,舌尖舔过他的后脊,引得趴在沙发上的人又是一阵战栗。
许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在许爻怀里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许爻亲一下、舔一下,他就浑身发软。
在许爻的“帮助”下,许宵终于逐渐放松下来,也适应了许爻的进入,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哑着嗓子说:“干我吧。
”
许宵的睫毛还湿漉漉的,眼神有些迷离,这对许爻来说过分刺激。
许爻凑过去亲他的眼睛,在许宵闭眼的瞬间,开始了抽插。
很缓慢,缓慢地进入又缓慢地抽出。
许宵的喘息也变得绵长,黏糊糊的,格外诱人。
许爻问他:“爱我吗?”
许宵不喜欢在床上说这些有的没的,甚至他一度认为,做爱时的甜言蜜语半个字都不可信,此时的他们都被欲望支配着,所有的“爱”也都无关情谊,只是荷尔蒙作祟。
但许爻不停地追问,每问一次,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回答。
只是在心里回答,嘴上却不肯说出来。
许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大了力度,许宵无力招架,整个人几乎瘫在了沙发上。
许爻站在沙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