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内让整个酒吧的人都知道他那东西只有许宵的小手指那么大。
“我会告你的。
”许爻说。
许宵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随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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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爻在面对许宵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
见不到这人时,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抽筋剥骨,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可见了面,只要看见对方那张脸,好像所有的火气都瞬间一缕烟似的吹散了。
许爻挺受不了自己这没出息的样儿,盯着许宵打量了一番,头撇到一边,骂了句脏话。
许宵以为他在骂自己,不悦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许爻问。
“撒尿。
”
许宵丢下这么两个字,朝着酒吧的洗手间走去。
许爻目送着他,想了想,没跟过去。
许宵会出现在这里对于许爻来说是个惊喜,尽管有点“捉奸在床”的意味,而且这家伙造谣自己,他以后怕是在这儿没法混了。
可这些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宵来了。
他一出现,许爻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越来越意识到,许宵是个活得很拧巴的人,一面想维持自己的体面和理智,另一面却又总是克服不了本能的欲望。
许爻看着他来回挣扎,就像是在看一场行为艺术,虽然这行为艺术有时候会波及到他,搞得他心烦意乱,但如果能跳出来以旁观者的视角去欣赏,又觉得怪有意思的。
他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琢磨着许宵,回过神时才发现那人已经去洗手间好一会儿了,竟然还没回来。
不会这就走了吧?
许爻有点坐不住了,往洗手间那边看去,最后还是起身,找人去了。
许爻越过人群来到洗手间的时候,看见的一幕让他脸都绿了。
整个酒吧光线最明亮的地方,他那位可亲可敬又可操的好哥哥,正跟一外国男人调情。
许宵靠在洗手池那里,整个人被高大的白人帅哥圈住,对方微微朝前躬身,只要再一低头俩人就能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