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忍不住,自己拱起了腰。
许爻原本就不是有定力的人,再加上许宵过分可口,这人一动,他差点直接泄了。
还好及时清醒,没真在许宵面前丢了人。
许爻觉得,这次要是不把许宵干服了,往后俩人就真的只能称兄道弟了,许宵不会再给他机会的。
许宵在扭腰,在渴望许爻能用力插他。
许爻在克制,试图掌握这场性事的主动权。
见许爻一直不动,许宵忍不住睁眼。
他隔着薄纱隐约可以看到许爻的身形,但看不清对方的脸和表情。
这模糊的朦胧感让他觉得一切都更加催情,下身开始火烧一样,渴望更多的摩擦。
他想让火烧得更旺。
许宵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猝不及防地收回那两条架在许爻肩上的腿,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饿虎扑食一样凑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坐在了许爻的身上。
“别动。
”许宵抱着他,命令似的说,“让我吃进去。
”
许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撑在沙发上。
他始终笑着,看一场香艳的演出一样看着许宵。
这人紧抱着他的头,汗涔涔的脖子就贴着他的脸,那不安分的手找到了他的阴茎,握住,直接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许宵慢慢坐下,这样的姿势让许爻进入得更深。
他张开嘴呻吟,喉结上下抖动。
许爻看得呼吸错乱,猛地紧圈住对方,一边大力抽查起来,一边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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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坏事的时候,罪恶感与快感交织,总是会觉得更刺激。
做爱不算坏事,但跟自己的亲弟弟做爱那绝对是坏事一件。
可这坏事做得许宵心神荡漾,蒙着眼和许爻接吻,假装自己和这人没有血缘关系。
他的精神胜利法让他快活了不少,有节奏地扭着腰,那根粗长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吞吐之间,热浪袭遍全身,许爻的每一下抚摸、每一个亲吻,都恰到好处地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