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错乱的喘息已经完全将他暴露。
“很爽吗?”许爻抬头看他,“我口活是不是特好?”
许宵伸手,捂住了许爻的嘴。
许爻笑笑,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许宵又是一阵战栗。
“哥,你就这点定力还在我面前演什么道德卫士啊?”许爻一把扯下了许宵的内裤,对方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器官赤裸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别叫我哥。
”
“那叫老婆。
”
许宵终于还是忍不住,睁了眼。
他低头看跪在自己面前伸出舌尖舔弄自己龟头的许爻,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想插进去。
想把自己这根东西全都塞进许爻的嘴里,让这个废话连篇的家伙只能发出呻吟。
他想顶到许爻喉咙的最深处,顶得他泪水涟涟,不敢再不知羞耻地冒犯他。
他还想……
许宵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被火烧得已经干燥了。
口舌干燥,皮肤干燥,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干燥了。
他确实需要一个消防员来给自己浇浇水灭灭火,最好把那湿漉漉黏答答的东西都浇灌在他的身体里,好像只有那样,他才能重新恢复生机。
他想被操。
想让许爻操他。
许宵吞咽口水,咬紧牙关,但几秒钟就被攻破了防线。
许爻只含住他的性器用力吮吸了一下,他当即舒服地叫了出来。
在性事上,许宵可不喜欢装腔作势,都已经做爱了,那就放肆一点,竭尽所能取悦自己。
就像那天晚上和许爻在酒店里时一样,而许爻也正是因为他放荡的反应才格外对他痴迷。
许宵没办法了,他顶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许爻的手往他的后穴探去,就像在试探他这位哥哥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的手指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