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
当时你为什么非逼着夜子和你离婚?你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你为什么非逼着她走,她在家里碍着你什么了?她从来不管你在外头玩,外头都没人知道她是你老婆。
她碍着你什么了,你非把她逼走了你才安心?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为什么把客卧的门给踹开,锁了四年你为什么把它踹开了?酒壮怂人胆,你终于敢进去了是不是?当初她把她自己关那屋子里的时候,你怎么连楼都不上去?你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啊?你这个胆小鬼!”
她用尽力气对着乐俊凯吼:“你就是怕你自己喜欢夜子,你就是怕你自己喜欢她!你拼了命折腾她,你就是心里害怕!你就是怕她看出来,你就是怕别人看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夜子走了之后,你天天在家看那套《大明宫词》。
你看了这么多遍,你都没明白你自己在想什么?你把夜子往绝路上逼,你把你自己往绝路上逼,你这个胆小鬼!我告诉你,哪天要是夜子死了,你才知道后悔!”
她眼睛红红的,抱着孩子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是我哥哥,我什么事都站在你这边,可是这次我不了。
因为你错得太厉害,我不能再帮着你。
夜子恨你是你活该,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
她昂着头往外走,孩子伏在她肩头,睁大眼睛看着原地一动不动的他。
门被她反手狠狠的摔上,砰得一响。
周围的一切重新寂静下来,他站在那里仍旧没有动弹,面前桌子上还有浅浅的水痕,是刚才孩子哭的眼泪。
薛绍迎着太平的剑撞上去,剑锋深深的透过他的身体,他就觉得,那一剑仿佛早已经透过了他,将他五肺六脏都刺透了过去,然后,就不觉得疼了。
他记得那个幽幽的嗓音,带着少女娇嗔的欢喜,仿佛冬夜的细雨,慢慢在沙沙的背景中回响起来。
“他有弘哥哥的鼻子,高高的,直直的,像山脊一样。
眼睛像贤哥哥,长长的,大大的,像一潭深水。
他眉毛可漂亮了,是那种剑眉,透著英气。
他的嘴像显,不,像旦,厚厚的,嘴角还微微往上翘。
下巴上还有一道儿,就在这儿,很威武的样子。
噢,对了,他的牙齿像显,雪白整齐,泛著轻轻的品色……他笑起来的样子啊,好像春天里最明媚的一束阳光……”
他还记得她泪光盈然的双眼,她纤细白晰的手指,慢慢摩挲着照片中他的脸。
(全文完)
《阮郎归》清明特写,赠全体冬菇“漂亮!”
看到小白球不偏不倚的落地,王燔宇脱口夸了句。
阮正东不过笑笑,随手将球杆交给身后的球童,两个人往前走,球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难得晴好的天气,阳光灿烂照在草地上,茵茵似碧绒绿毯一般,连绵起伏,果岭前视线开阔,可以看到远处高大的乔木。
几排水杉树刚得了一分绿意,遥看似水彩轻染,还没有洇化开来。
“晚上你请客,你这笔可挣的不少。
”
王燔宇直笑:“多谢多谢,那是一定要请你的。
”
“叫上你哥,你哥不正好回来开会么?”
王燔宇一听就直摇头:“他去了可不好玩了,我们家老大什么都好,就是胆子越来越小,成天有事没事就把我拎去训一顿。
老爷子都没这么排揎过我,他倒好,横竖瞧我不顺眼。
”
走到果岭下,王燔宇一转脸,瞧见远处几个人,忽然“咦”了一声,说:“东子,那不是你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