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再管这根布条。
“还没做呢。
”他在她耳边说。
他刚刚一点劲都没使,其实才刚刚缠绕上去而已他有分寸的。
似乎有什么禁闭在昨晚被打开,恶魔的触须被释放出来了一条。
他突然回忆起了那些被锁起来两年的技法。
小鸟儿
碧荷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顺从的任由他分开了自己的腿。
双腿被提起,屁股被人掰开压住硬物在腿间小缝上来来回回蹭了几下,惹出了一些水,又抵着穴口的位置破开身体挤入了。
身体被胀满,碧荷吸了一口气,男人俯身压在了她身上,已经深深浅浅的在她身上驰骋了起来。
布条还被抓在她的手间。
贵客27男人都是猪头
27
嫩穴被肿胀的器物塞满,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上方,滚烫的气流喷洒到女人脸上,引起肌肤一阵战栗。
胸膛和肩膀的汗水一点点溢出,汇集成细细的涓流,顺着马甲线滑下。
他单手撑着自己,低着头,俊美的眉眼一直那么看着她。
女人抓着布条的手,被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十指交缠。
房间里的旖旎持续了很久,直到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又慢慢从被肿胀塞满的穴口一点点溢了出来。
男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刚刚喷射过的阴茎还停留在她体内。
“下去。
”碧荷迷迷糊糊的推他。
男人一动不动。
“下去。
”碧荷又挣了一下。
男人呼了一口气,脑袋挪了挪,还是不动。
碧荷又想去推他,男人却开始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梁碧荷你好无情睡完了我,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你摸摸,我身上的汗水都还没干呢。
”
呸呸呸。
这个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碧荷不接腔。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呀,”男人一边舔她的脖颈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