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眠其实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可能是自己的，也可能是沈遇沉的。
跳得很快。
“眠眠，睡醒了就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
“我给你撑腰。
”
沈遇沉还在纠结是什么让黎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黎眠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一双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沈遇沉紧闭的双眼，“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想让你受委屈。
”
“哦。
”黎眠应声，又喊他，“沈遇沉。
”
“怎么了？”
“你不亲我吗？”
沈遇沉闭着的眼睛睁开，就对上了黎眠的视线。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沈遇沉才出声，“谁教你的？”
他的语气平缓得听不出任何情绪，黎眠收回自己的视线，耳根子还在因为刚刚大胆问出的话而发红。
黎眠打算翻个身背对着他，被沈遇沉搂着腰靠得更近了，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微弱的天光给卧室增添了一丝丝的亮光，沈遇沉看见黎眠连脖子都泛着红。
他又问了一遍，“谁教你的？怎么不学好呢？”
“没谁。
”黎眠磕磕绊绊的，没办法翻身，打算往下挪，缩进被子里去，“书上看的。
”
“书上怎么教的？”沈遇沉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失笑。
黎眠没答话。
沈遇沉又道:“眠眠，告诉我，书上怎么说的。
”
“沈遇沉……”黎眠求饶似的开口。
但沈遇沉并不打算放过他，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又继续道:“眠眠，告诉我。
”
语气温柔，像是在蛊惑人。
“书上说……”黎眠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两个人分别许久，再见面的时候就会……”
剩下的话黎眠羞耻心发作，没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