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莫上手,我来便是。
”
常秀娟揪着裙摆,求救的视线不知道该看像谁。
见余庆朝她伸手,她躲上桌子转身就要从桌子另一边跳下去。
结果余庆大掌一捞,揽着她的腰就给抓回来了。
“你放开!”她瞪着余庆,两只手更是拨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我不要。
”
余庆两手固定住她的腰,冷冷的丹凤眼对上她的眼睛,“你若再闹,我自有法子治你,两根针便可让你的身体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你想这样?”
“哼,”稳婆哼笑一声,“二公子的医术自是无人能及,只是不知这坏了的东西是否还能恢复干净?”
常秀娟听了余庆的威胁怕了,可她怎么能在两个人面前宽衣解带,还要,还要摆出那样没脸面的姿势,她还真不如赴死了。
“小娘子既想再嫁,这委屈你怎么着也得受,好歹余家三位公子在余家村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你这般抵触,这不是让三位公子还有老身都难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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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十九、任人摆布
常秀娟心肝都颤了,现在横竖都是一刀,而她又真的怕余庆给她扎针不让她动弹,任人操弄那才是极致的难堪。
她的双手将裙摆揪出褶皱,指节用力到泛白,“......我、我自己、脱......”
小如蚊蝇的声音飘出嘴唇,她眼眶又红了。
她不想这样,可自从认识余福跟他相处下来,她的眼泪似乎就特别控制不住,明明之前被婆婆毒打的时候她都不曾掉过眼泪,才几日时间,她就变得如此软弱不堪。
“你、出去......”她扯着余庆的衣袖,既然她非得受这羞辱,也不能被他看了去,不然她要如何向余福交代。
余庆盯着轻扯着他衣袖的小手,战战兢兢的,粉圆的指甲盖落在他蓝色的衣服上显得越发娇俏。
他喉头一紧,手下一扯,她的腰带松散,裙子垮下腰际堆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飞快的松开余庆的衣袖转而抓住裙腰,慌张的眼神对上他。
常秀娟扯着裙子,震惊于他怎么敢这样做,她跟余福......即便他再厌恶她,余福也是他的大哥他怎么能?突然,她感到后腰一凉,她亵裤的腰带竟也被他扯开了。
“把裙子跟亵裤褪了,躺在桌上张开腿。
”余庆狭长的眼睛晦暗不明,看得常秀娟心脏直往地下坠。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头,心下的不安让她脸皮僵的什么表情都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