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木立刻要行动。
“等等。
”沈修筠冷眸稍敛,悟出不对,略做迟疑后,厉声吩咐,“告诉他,十日后避暑山庄拜会,有事相商。
”
江木一愣,仍听话作揖,“立刻便去。
”
事情解决后佛堂恢复安静,沈修筠轻吐息,手持短棍再敲木鱼,于脆响中闭眸。
沙沙,沙沙......
不知何时起,佛堂内传出异响。
沈修筠于黑暗中警惕睁眸,掌前动作渐渐放缓,才等纤细玉手覆于背颈,瞬生杀意。
折身相退,立刻控住对方柔骨。
“啊!”急促的娇声猛出。
沈修筠抬起红烛,却见江念芙娇柔做颤,蜷缩于蒲团前,我见犹怜。
“谁让你进来的?江念芙,可曾记得我与你说的话。
”
沈修筠头疼厉呵后凝眉,生怜却无作为,骨节分明的手几乎将红烛掐断,心中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
江念芙缩于蒲团上的身形瘦弱不堪,眼前因阵阵疼意稍起雾色,背身不敢回眸,生出惧意。
她艰难支撑破碎到几乎断裂的手肘,娇声颤意难消。
不知所措的安抚沈修筠,勉强的声调于字词中展现的透彻。
“是......是念芙忘记,刚才的事情也是我不懂事。
”
沈修筠没工夫理会江念芙的一切佯装,重甩白袍,周身带起的厉风使他本就毫无表情的脸显得更是无情果断。
江念芙羽睫稍颤,清明的眸中透出阵阵失意......
近日她未曾做错,信王也好,佛堂被打也好。
难道是她这等卑微之辈能够控制的吗?她也是受害者。
若沈修筠因此远离她,也只能是枉费她曾经天真的觉得,这位不涉凡尘的世子配得上清风霁月四个大字......
“不,不走。
”江念芙不过巴掌大的小脸绷紧,曾经隐藏的体内倔强宣泄而出,“姐夫日日躲着念芙,念芙不解,更是伤心了!”
她带着委屈陈述,丝毫不加掩饰。
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