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要,沈修筠的心,她也要。
三日后,沈修筠下朝后朝海晏堂走去。
他原本便身量极高,此时冠发,身披官服。
更胜得一句君子如玉世无双。
他回去时需经过九曲连廊,此处安静的生出骇意,右处灌木沙沙声不断。
“看招!”
突得,一根银剑自灌木中飞驰而来。
手持银剑的人动作极快,幻影重重。
片刻,他剑已至沈修筠要害后一声长嗤,是刚换声过的沙哑。
“将军,三年未见,武功不行了!”
虽被挑衅,沈修筠仍落于远处,立身背手。
对方尚且得意时。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过刀片。
仅两根手指,轻易用重力将人压于掌下。
“将军,你耍诈。
”
被控之人名唤江木,是从小随沈修筠一块长大的副将。
那次鏖战,他的父母同死在匈奴之手。
沈家军散后沈修筠皈依佛门,他无处可去,便独自上道门学武,这次沈家军重组,方听令归来,本以为自己武功大涨,谁知......
想到仍旧不如沈修筠,江木不甘哀嚎,怨气比鬼还重。
沈修筠笑后轻快将人放开,手惯性弹向江木硕大脑门。
“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兵不厌诈!”
“江木认输了!将军果然还是将军。
”
江木收起傲气拱手,少年英气皆藏于笑中。
他跟上沈修筠的步伐,如年少时一般好奇且多言。
“这次下山,我且是要跟随你左右的,不过好生奇怪,将军你竟也会纳妾,刚才去海晏堂。
”
“我可是看见了!瞧着是顶好看的。
”
江木不过轻瞧一眼,江念芙如谪仙般的曼妙身姿他可算是过目难忘,心头倒像是映了朱砂痣一般。
“又来?不要命了?”沈修筠原信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