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
一开始,索恩还很配合,直到发现剃头需要摘下头套,抱着脑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薄莉轻声?劝了许久,索恩才抽抽搭搭地同意摘下头套,但前提是房间里只有薄莉一个人。
薄莉想了想,答应了。
洛杉矶消费高,上学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自己剪刘海、修碎发,剃光头应该不在话?下。
索恩这才鼓起勇气,摘下了头套。
平心而论,索恩长得并?不吓人,脸上的肿块更像是颅骨增生,或是良性脂肪瘤。
薄莉毕竟是用恐怖片下饭的人,看到索恩的长相,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动作温柔地给他剃完了头。
索恩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确实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目露厌恶,对她越发依赖了,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
薄莉没怎么在意。
她在想另一件事梅林太太到死也没有透露那些?畸形演员的去向。
如果要开马戏团,肯定?要先找到那些?畸形演员。
仅凭她一个人,是无法找到那些?人的。
她需要埃里克的帮助。
但不知为什么,埃里克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怪异。
尤其是她给索恩剃头的那天,他盯着她的手指,起码看了十?多分钟。
他的视线冰冷刺骨,几乎阻碍了空气流动。
薄莉有些?窒息,他不会以为剃光头是一种?伤害,觉得她在羞辱索恩吧?
也不怪他会那么想,在有的文化里,剪发、剃发确实是一种?羞辱手段。
薄莉连忙说?:“……你误会了,我给索恩剃头,不是在羞辱他,而是因为他太久没洗头洗澡了,如果不把脏发剃掉,他的头皮可能会生疮流脓。
”
埃里克不置可否,视线却没有从她的手指上移开。
薄莉被他盯得汗毛倒竖,心脏怦怦狂跳。
他的眼神如此古怪,让人琢磨不透,哪怕他下一刻拿刀剁掉她的手指,她也不会感?到惊讶。
薄莉灵机一动,问道:“你的头发也有些?长了,要我帮你剪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