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嬷嬷家里原有些皇后宫里的门道,这才能进东宫来伺候。
闻听杖三十后,知晓这一遭怕是小命难保。
什么都顾不得,慌忙求饶:“殿下饶命,奴婢日后必定好生伺候,再也不敢了。
”
嬷嬷在旁瞧着,犹豫了下道:“毕竟不是姑娘的亲生女儿,左右也没出事,这奶嬷嬷的婆母,是皇后宫里的人,殿下罚得太过,恐会惊动娘娘。
”
萧璟目光冷寒,捏了下眉心,话音更寒。
“嬷嬷,你记住了,那孩子,必须是云乔的女儿,你,和东宫旁的人,也必须把那孩子视作云乔亲骨肉看待。
”
云乔心思敏感细腻,今日这一遭,若是再来一次,只怕她定会察觉出异样。
他视线落在那嬷嬷身上,话音低沉道:“拉下去,杖毙。
”
宫里惯来捧高踩低,太子妃名位一定,伺候云乔的人,自然不甚尽心。
云乔那性子,哪里压得住奴才。
何况她体弱,只怕一年半载都不会有孕,既无子女,又无出身,便是在宫里如何受宠,奴才们见惯了花无几日红的后宫事,大多不会对这等出身低微尚无子嗣的女人上心伺候。
萧璟打杀个奴才,也是想以儆效尤,替云乔立威。
奶嬷嬷被拉了出去,就在正殿门外,堵了嘴动刑。
没过多久,人就咽了气。
下人们端了一盆盆的水洗着阶前的血气。
走远了些,才敢低声议论。
“一个江南地界的二嫁妇人,竟真成了东宫的祸水,日后太子妃进门,这等宠爱,岂非是太子妃眼中钉肉中刺。
”
“哎呦,可别说了,一个不知打哪来的野种,就因为生得像了她那女儿些,那伺候的不尽心的殿下都容不得。
若以后真生下个一儿半女还了得,怕是太子妃也得避其锋芒。
”
“哎,我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