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她被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
……
深夜的东宫。
暴雨寒凉中,火炉噼啪作响,萧璟端坐桌案前,手边放着一堆儿折子。
每日都是如此,容不得分毫懈怠,寻云乔的这些时日,虽未曾多松懈,到底也是耽搁了些许政务。
如今只能更为勤勉,才可将压着的政务理得清楚。
他自小便被母后教导如何为君理政,父皇只知享乐,他一直心知自己肩上担着什么。
儿女情长也好,旁的也罢,只能做忙碌日子里的消遣。
万不能因小失大。
西北副将一事,足见那女子对他影响,实在有些大。
早断了也好,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他捏了捏眉心,强压下心里不该有的想着她回到云家会怎样的心思,只将目光,又落在奏折上。
那是她的父母亲人,云乔既然待她女儿那般好,那般亲近,想来,她的阿娘待她,即便不如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也不会多亏待她。
浊泪滴滴点点,外头风雨大作。
折子一摞摞地翻过,外头那赶来的下人已经到了东宫。
御殿外头,守门的内侍将他拦了下来。
“主子在看折子,有事等会儿再报。
”
下人被挡在门外,想起那粥棚里的可怜女娘,焦急道:“是那位云姑娘的事,确实是十分要紧,烦请先替我通禀一声……”
守门的人略有些不耐,嘟囔道:“又是她,几回了都,净耽搁主子的正事,主子不是说了,日后她的事都不必来报,你还多嘴什么。
去去去,人既送回去了,便自个儿下去歇着。
”
说着,便把那下人给推了出去。
下人见不到萧璟,也不敢在外头闹出什么大动作。
再焦急,也只得退下。
他唉声叹气地往外头走,心中只觉那女娘,好生可怜。
与同行的奴才,嘟囔了句:“云姑娘真是可怜,生了那样好看的脸,命却这般苦,殿下只吩咐把她送回去后不再多管,却不知她那娘家就是吃人的魔窟。
”
不远处,从前伺候过云乔的嬷嬷听到,停步喊住了他。
“你方才说什么?殿下将那姑娘送回云家后,云家人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