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紧锁着她,又一次开口:
“云乔,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错?”
他以为他在大发慈悲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他以为,他对她悲悯不舍。
可是,这样的话,听在云乔耳中,却全是威逼可怖。
云乔仍旧不肯开口同他说半句话。
萧璟气极反笑,起身行到前头桌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盏酒水。
跟着进来的春娘正恭恭敬敬地垂首立在门口处等着萧璟吩咐。
萧璟捏着酒杯,低眸饮了口杯盏里甜腻的酒。
片刻后,起身出了厢房的门。
他抬步走远些,春娘立刻跟上。
萧璟垂手而立,俯看官妓坊的人潮涌动。
淡声道:“你在官妓坊多年,应是有几分手段的。
”
春娘闻言不解其意,只低首自谦道:“您谬赞了,奴家只是楼里管事,哪有什么手段,只不过是受官家恩典,为官家办事罢了。
”
萧璟懒得听这些话语,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视线望向门槛内,那倒在地上一身狼狈的云乔。
沉声吩咐官妓坊的管事道:
“里头孤带来的那女子,你待会儿把人带下去,让她好生瞧瞧官妓坊里的女子,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拘用什么手段,孤要她乖顺些,也要她心甘情愿,不再同孤闹腾。
今日,同她行房,她很是艰涩。
事后还伏在榻上干呕不止,不肯让孤碰她。
孤政务事忙,没工夫一直哄着,你想个法子,让她乖些。
”
第133章心病
萧璟话落,春娘心下惊疑,扫了眼房门的方向。
那姑娘瞧着柔柔弱弱,应当是个好性子的主儿,又遇上太子殿下这样出身的权贵,怎么还会不乖顺不情愿呢,真是奇了怪了。
春娘正不解,突地想起最近的传闻,说是殿下东宫的那宠姬,乃是在江南扬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