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瞧着云乔,却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模样,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做尽羞辱事,再瞧她泪眼朦胧。
“云乔,沈砚往日,可曾教过你那屏风上这些?”
云乔呜咽摇头,
他眼里目光灼灼,心底却有些无法言说的热切。
这菱花一般的唇,应是还未有旁人这样碰过。
云乔不是处子之身,他遇见她时,她都给沈砚生了个孩子了。
萧璟初时倒是半点不在意,可后来,也不知怎的,总觉得不知足。
他开始介意,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是沈砚。
介意她曾给沈砚生过一个孩子。
介意她和沈砚,有过五年的床榻之欢。
一想到她最纯澈懵懂的时候,是被旁的男人沾染,萧璟心底便总觉得不适。
一想到她从少女变作女人的姿态,他从未得见,也觉耿耿于怀。
大抵,也只有那沈砚死了,他才能稍稍解了那如鲠在喉。
萧璟目光浓暗,揉着她花唇的力道更重。
良久后,
女娘的哭音骂声,混着呜咽阵阵,散在江南扬州城的花楼酒香中,催人垂怜。
……
外头河岸画舫如织,街上桥头人影重重。
远处夜空中有烟花在扬州的河面上炸开又散落。
烟花的绚烂残影,坠进屋内云乔眼底,光影映在那漂亮的眸子里,愈发将人衬得清丽漂亮。
不知多久过去,萧璟总算泄了火气,神色满是餍足。
而云乔,衣衫虽整齐,人却狼狈不堪地倒在了一旁地砖上,眼泪红艳可怜。
她唇瓣肿得厉害,满脸的泪痕,伏在砖石地上,哭得身子打战。
云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