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扯落她衣衫,目光也瞧见了她没了遮挡地背上,那伤痕累累。
他喉间滚动,将裹着血水的破烂衣裙被扔在地上。
女子背上,往日他最钟爱的,那漂亮极了的蝴蝶骨,而今却可怖得让人心惊。
萧璟是血水打滚过的人,连尸骨累累都见过无数,早就对血腥伤痕见怪不怪,今日瞧见云乔背脊伤处,却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不忍多看。
可他还得给她上药,到底也不得不看。
低眸微抿了唇,才取了自己随身带的伤药,小心地给她上着药。
一罐子伤药用尽,才把那鞭痕覆盖。
他拿过自己手边的寝衣,给云乔换上。
云乔面色苍白,唇间也无血色,紧咬着下唇,忍着疼。
卧房里因着云乔身上有伤见不得风,门窗紧阖,闷得人心烦。
萧璟额头浮出薄汗,眉眼略带疲累。
天色渐晚,日头西斜。
云乔浑身发疼,喉咙似刀子割裂般痛苦。
她艰难抬眼,回首看着萧璟。
随着她动作,那原本被她带在身上的玉佩,掉了出来。
萧璟瞧见自己给她留下,却并未被她用上的玉佩,唇角紧绷了些。
“沈家人欺负你,为何不将这玉佩送出向我求救,你说要和我断的干净,连性命攸关之际也这般不想同我扯上干系吗?”
他问话时声音沉冷,心底也是积了不悦的。
云乔听着他的话,下意识低垂了眼帘。
她目光有些局促,有心躲他,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萧璟见她目光闪烁,以为自己猜中她心思,更是不悦,抬手,捏着了她下巴。
逼问她:
“为什么不说话?”
云乔眼尾红艳,挂着泪水,楚楚可怜。
她侧眸躲他视线,良久后,才在他执意追问下,轻声道:“沈延庆说,要我指证你强夺人妻,好断你仕途,我怕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