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掂怀中的云乔,猛地将人放在了书案上。
云乔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了下。
将桌案上堆的奏折弄乱了。
一幅被压在书案上的画,从一堆正经文书中掉出。
萧璟近日偶尔理事困倦,多会作画提神,可他画的,却不是什么正经画作。
譬如今日这幅突然掉出的画作,便是画的,那一日,酒窖里的云乔。
笔墨乌黑在纸页上,寥寥几笔,便是一副美人图。
图上这副情态,活脱脱就是那日酒窖里的云乔。
花开半露的美人,茱萸上还挂着水珠,媚态衡生。
云乔低眸瞧见,又惊又羞。
指着萧璟骂他:“你……你好生无耻,这……这般……这般不堪情形,如何能入画!”
萧璟闻言低笑,指腹抚过画上的人,笑道:“情形?什么情形?如何不堪?”
云乔说不出话,外头书房外,却响起阵阵野猫春叫。
萧璟听得耳痒,又想起了那一日酒窖暗室中,满室酒香里耳边的哭音。
哑声低语,同她道:“你听听外头的野猫是如何叫唤的,你那日的声音,比外头的它还要……”
云乔羞得不敢睁眼,慌忙伸手捂住了萧璟唇齿。
“你……你不许说了……”
话语命令,却又毫无气势,无端让人更想欺负她。
萧璟喉头微滚,见她这副闭着眼的模样,猛地将那画作拿起,塞进了她衣领里。
略硬些的纸,被塞进衣领,挨着皮肉,云乔不知是什么东西,吓得慌忙抬眼。
就在她睁眼的这一瞬,萧璟却骤然将她拎起,扛在了肩头。
“捂好了夹紧那画,若是掉下来,我可饶不了你。
”
他声音沙哑暗沉,云乔捂着胸口衣领,也总算明白过来,他是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衣裳里。
她咬唇骂他浑蛋,却又乖乖听话,捂好了身上的那画,不敢让它掉落。
萧璟扛着人走过屏风,将人扔在了榻上,外头的下人隐约听到动静,个个不敢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