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热意未消,垂着脑袋,沉默地跟在颜栖迟身后离开教职工宿舍楼,因为有些走神,爸爸撑开雨伞发出的响声,都把她吓一跳。
抬头就见他将雨伞倾斜到她这边,而他自己另一边的肩膀则在淋雨。
颜茜犹豫两秒,才小心翼翼地靠近爸爸一些,让两人都能躲在雨伞下。
颜栖迟已经收回之前澎湃的情绪,脸上又是往常那副平静的模样,“车子在前面,不远。
”
颜茜再次回到不敢与爸爸对视的转态,只知道点头回应。
坐进车里时,她还在想,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哭,还哭得那么伤心,就算真的觉得害怕,也不用哭啊。
自从回到家里,她就知道要坚强,哭是最没用的表现,可刚刚在爸爸面前,她却哭得那么肆无忌惮,简直像……在撒娇。
对,那样期待又害怕,想被哄的心情,其实更类似于撒娇吧。
因为她从未跟父母撒过娇,所以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样的情绪。
颜茜突然就很纠结,她要不要跟爸爸解释一下?
可爸爸又没问她为什么哭,她该怎么开口?
正当她无比纠结的时候。
颜栖迟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赵恬。
21,蹭奶子
21,蹭奶子
赵恬打电话来,是说颜昊明天出院的事情,不用颜栖迟安排车去接,那边农家院老板得知颜昊出院,专门派司机送他们,毕竟是熟人,颜昊也是在农家院出的事,老板还是挺关心的。
他们明天早上办完手续就出发,大概午饭前能回到家。
颜栖迟应了几句,便将电话挂断,电话开的扬声,颜茜在一旁也听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车子又驶出一段路,颜茜突然听到爸爸说:“刚刚的事,很抱歉,吓到你了。
”
颜茜转头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然后沉默地摇摇头。
气氛有些僵,颜栖迟斟酌着用词,想解释一番,但发现不管说什么都是冠冕堂皇的托词,最后干脆不解释了,只是保证道:“以后不会了。
”
颜茜心里酸酸的,她发现,自己并不想听到这样的保证,她想跟爸爸说,自己之所以会被吓到,只是因为太快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直面爸爸的性器,但如果他能再循序渐进一些,她其实是愿意的。
想是这么想,可张了张嘴,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这实在太羞人了。
第二天,颜茜起了个大早,先是收拾屋子,然后做了两份西式早餐,自己吃一份,另一份留给爸爸,之后她便出门去附近菜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