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心脏深处的柔软狠狠一抽,勒令说,“不许哭。
”
温几栩赌气道:“就要哭!”
“你哭得越厉害、越大声,别人只会以为我怎么把你欺负狠了。
”
“……”那张锋利清贵的脸近在咫尺,向来淡漠恣意的眸子染上红意,质问她到底会选择谁的时候,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得很快。
“只会选择你。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温几栩给同行的女生发消息说她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窈窕有致的少女紧贴着他,将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躁意又勾了出来,闻堰寒的声线早已不似先前平和,黑暗中那双眸子处处透着危险,哑声警告:“你受伤了,今晚不行。
安分一点,别招我,好吗?”
她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修长的腿却跨在他腰间,藕臂环着他僵硬的胸膛,另一只作乱的柔夷还伸过去牵他的手,要和他十指相扣。
爆发式的惊叫声被她远远甩在身后。
耳畔只剩下酷暑闷热的呼啸声。
和他一起高举着冠军的奖杯时,她仍旧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掌心泛出了汗潮,差点拿不稳奖杯。
脊背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扶稳,官方媒体采访的话筒传来低闷的鼓噪声。
车迷们声嘶力竭地呼叫着“Vincent”和“ELaine”的名字,只见先前还一脸冷淡的人眸色瞬间压低,在全世界的注视中,拿过了话筒,“不是我带领她拿到冠军。
”
他正色纠正,“是我和她一起拿到了属于我们的冠军。
”
少年锋锐的面庞早已褪去稚色,又或者,像他这种出身钟鼎鸣食之家的顶端角色,天生就自带一股压迫感,即便未经年岁浸润,也依旧无法掩盖周身的矜贵高傲。
胸腔里陡然溢出一股微妙的情感,酸酸胀胀地充斥着她。
温几栩上前一步,同他并肩而立。
感动的情绪还没消化,就见他不耐地结束了采访,顺势关掉了扬声器,“还有,不会写采访稿就滚蛋。
”
温几栩眼睫眨了眨,任由他拽着自己一路越过重重媒体,直到驱车离开了比赛现场,也没缓过来被他这一通狂妄操作引燃的心跳。
“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媒体会不会批评我们啊?”
“要不发条微博解释一下好了。
”
“可是刚才怼人真的好爽!”
“闻堰寒你怎么不说话――”
闻堰寒从容刷开酒店房卡,将她抵在墙边,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不知吻了多久,这个吻仿佛变了味。
静水流深般的黑眸盯着她,喑哑的嗓音掠过耳畔时,悸动的心也跟着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