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温几栩拉住了他的手指,“我想你陪我。
”
“栩栩,你是想折磨我。
”闻堰寒陈述着事实,房间内暗下来,薄纱的窗帘只堪堪挡住城市的大半部分光源,仍有冷蓝的光渗进来,温几栩自然看清了那令他隐忍的某处。
“我今天拿了冠军,你还没有恭喜我。
”
“恭喜。
”
温几栩瘪嘴,“你夸得好敷衍。
”
闻堰寒似是无奈,“要怎么样,才是不敷衍?”
“你陪我睡觉。
”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紧靠相贴。
身体和灵魂,都再无阻碍。
清晰得感知着被彼此牵动的情绪。
她没有说话。
但她的反应已经足够证实他的推断。
闻堰寒抬起她的一条腿,将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推开些许,引着她的手撑住瓷白的台边缘,“扶稳。
”
她只需要踮起脚便能吻住他的唇角。
当然,他自然会俯身垂首。
在他与她的感情面前,她无需太过主动。
初时不觉深意,回看之时,却觉得当真是粉丝所说的那样。
是宛若为彼此而生。
天造地设的一对。
思及此,闻堰寒唇角淡勾起缱绻的弧度。
车窗外光线的变化似是影响了温几栩本就浅的小憩,她悠然转醒,在看到窗外的景色后,眼底簇然燃起点点亮色,兴奋道:“好漂亮啊啊啊!日照金山哎!”
到底是小姑娘的热烈性子,情绪来得快,当即就推开车门下去,手舞足蹈地张罗着说要拍照。
闻堰寒从后座里拿出长款羽绒外套,跟在她身后追上去,替她披上。
“你怎么不叫醒我,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好可惜。
”
呼出的热气化作霜雾,在冬雪之地里消散。
她仰头看向天际,侧颜清冷,嘴上说着遗憾,神情却认真而憧憬。
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张扬而明媚。
婚宴总共定了两场,在宜城的那场为了遵循温家喜好,举行的是中式传统婚礼,另一场则是全然按照温几栩的喜好,年后定在一座古堡庄园。
凤冠、凤簪、金簪近乎耗费了数十位工匠近半年的时间,工艺更是设计花丝、镶嵌、錾雕、点翠、穿系项,呈现入眼的一刻,让人不免为之所震撼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