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赛程中的人当事人并不知晓外界的情况,车窗紧闭,速度飞快,人群的欢呼声和礼炮声几乎被隔绝在外,温几栩目光落向远处,“下一段路的路况很差,弯道坡度起伏大。
”
闻堰寒踩下刹车切弯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到不对劲,锋利的眉压低。
前方就是第一个弯道,借着砂砾石面的摩擦力,车身微微失控,惊险地与东侧的巨石擦身而过。
温几栩自然也意识到了,疑惑:“昨晚不是重新调校过吗?”
“和调校没关系。
”
阿言松了一口气,“今晚就睡个好觉,养精蓄锐,明天等你们的好消息。
”
车队经理:“堰寒,车由我们守着,你先去休息。
”
“辛苦。
”闻堰寒说。
青野车队的集体荣誉感很强,更何况是相伴了多年的队友,有些话无需说出,一个眼神便足够懂得对方的心。
等闻堰寒和温几栩离开后,阿言才在躺椅上靠下,感慨地说:“知道Vincent要退圈是一回事,直到这一天真的快来时,还是不免怅然。
”
“堰寒终于可以了却心里的遗憾了,这三年他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
”
两人相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对还未亮起的天空都满含期待。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摄像头监控电路烧出火花,呲啦一声,监控画面变成雪花屏,一道鬼祟的人影闪过。
温几栩今天就带了个行李箱过来,早前闻堰寒给了她钥匙,她只来得及收拾了一部分,把自己的小熊抱枕摆在了他的沙发上,她这人没什么收纳常识,经常找不到发圈,所以每次都会买很多,拿出了几个挂在储物架上的汽车模型上。
原本单调枯燥的房间内,被她的小物件占据后,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见她弯腰神神秘秘地拿了个木头盒子出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