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不对劲,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火势蔓延,烧灼着大脑,竟促使她在那样的情况下仍想着逃离,与其说是挣脱,倒更像是勾引。
她不屑于用身体去取悦任何人,却在刚才,无意识地做了最引人遐思的动作,闻堰寒会怎么看她?
觉得她轻浮吗?
和他相处的日子,好像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可是她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追了他这么久,铺垫的时间早已胜过了以往遇到的任何一个人,在她问出了那个答案后,仍旧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慌乱、忐忑的情绪如潮水一般浮出来,温几栩的眼泪决了堤,蓄着莹润泪珠的眼眶发红,“闻堰寒,我想回家。
”
闻堰寒抵着后槽牙缓了好一会,才抽回神思,对上她受惊的湿漉双眸,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与其说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倒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
他忍得快要发疯。
闻堰寒沉得发黑的眸子看了她半晌,而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禁锢着她双手的领带。
得到解救的双手伸到脊背,这次却精准地扣住胸衣,温几栩作势就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肩胛骨,沙哑的嗓音隐忍克制,说:“再陪我一会。
”
“太子身份尊崇,有的是人愿意作伴相陪,哪里会缺我一个。
“温几栩咬着下唇,说不清带了几分怨还是委屈。
闻堰寒挑眉冷笑:“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该不会是急着脱身,好去哄别的男人?”
温几栩赌气似地不愿同他说话,将大衣口袋里的那枚男士腕表翻出来,当着他的面胡乱地拆开,一点想象中的温馨氛围都没有,语气僵硬:“给你的。
”
闻堰寒淡淡扫了一眼那块表,眸色微沉,并未接过,问她:“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温几栩偏过头,倔犟地抹了把眼泪。
“不该祝我生日快乐?”
“刚才在电话里说过了,我现在不想重复。
”温几栩吸了吸鼻子,咬牙说:“讨厌你。
”
谁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