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步步紧逼,将她抵在睥睨车身前,指腹隔着那薄薄一层布料摩挲着曾无数次深入过的地方,不过一瞬便被她掀开,彼此的神情隐匿在夜色中,谁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的情绪。
他垂眸,摩挲着指腹,眸中冷意更甚,“跟我接吻,让你连感觉都没有。
往常让我关灯的时候,你心里又在想着谁?”
温几栩又羞又气,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抹去唇角的血渍,似乎是他的,很快又被酸涩笼罩。
她转身启动车辆,睥睨她早已开了无数次,早就无比熟悉每一处。
轮胎和发动机都被大改过,抓地力很强,提速也相当快。
闻堰寒跨步挡在车身前方,她不得不急刹停下,就在她被他这疯狂举动吓得冷汗直冒的间隙,他进了副驾驶,欺身而进,调整着方向盘转向。
停靠在近岸的轮船上数十盏探照灯骤然点亮。
视线恍然点亮,周遭的场景也变得清晰。
他们正靠在礁岸边缘,底下是翻滚的海浪,不知有多深,或许是数十米,又或许底下是坚硬的礁石。
岸边架着一个巨大的金属斜坡,坡度接近于70°,同她们训练时常用的冲刺坡道几乎一致。
而那轮船,更像定制的豪华游艇,甲板宽阔平坦,近乎于一座广场大小。
坡道和甲板之间的距离接近八米。
这样极限的距离,即使是职业赛车手,也会望而却步。
闻堰寒松开对方向盘的掌控,掌心贴着她被海风吹地沁冷的脸颊,眸中闪着她看不懂的冷意,舌抵向上颚,“栩栩,从这里跃过去,我就放你走。
”
多么尖锐的用词。
温沉如用来形容父亲对女儿的管束,何尝不是在隐晦地表达对当年之事的芥蒂。
温父疲惫地揉着眉心,道:“说吧,你们兄妹俩想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