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闻堰寒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比程子幕还要高上几厘米,唤他的名字时,眼眸微微向下,看起来透着些许桀骜的冷意。
这张脸染上欲念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思绪飘忽着,耳畔响起他低磁的嗓音:“医务室在哪?”
温几栩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收紧了些,仰头,却只能望见他锐利峭跋的下颚线,鼻骨清挺,找不到丝毫缺陷的一张完美面容,难怪总有人为他这副皮囊痴狂。
可是――什么嘛,怎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往右走,中间那栋楼,二楼的最里侧。
”温几栩说。
闻堰寒淡淡颔首。
抱着她,却目不斜视地超前走着,似乎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
作乱的恶劣心思冒了出来。
温几栩伸出手,试探着用指尖轻挠了一下他的下巴。
见他没有斥责的意思,不安分的指尖缓缓游离向下,落在他棱角微凸的喉骨处,好奇地观察着。
闻堰寒的喉骨滚动了一下。
温几栩觉得好玩,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怕他,这次半截手指覆了上去,轻缓地摩挲着。
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倏地朝上一抬,温几栩整个人随着惯性也被朝前一带,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进,被她把玩的喉骨近在咫尺,温几栩湿热的呼吸措不及防地喷洒在他的颈侧。
“男人的喉结你也敢玩?”
低沉的嗓音响起,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温几栩抬眸,正对上他寒潭似的深眸,幽深的潭湖里暗藏锋芒和危险。
哪有人像她一样,玩心四起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既敢不要命似地凑上前来别他的车,又敢在青天白日里当众亵玩他的身体,也不知道那副小身板里,究竟藏了几分叛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