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显染上几分不悦,纵使是肖钰这么傲娇的人都赶紧闭上嘴,假装什么都没说。
贺臻除了他自己,不许任何人这么叫喻沉。
有时候肖钰挺不懂的,不就是个称呼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是不是嘛?”肖钰摸了摸鼻子,继续问。
贺臻抿紧双唇:“老师不让早恋。
”
宏文小学对早恋抓得相当严格,一定查出,轻则找家长,重则当众念检讨。
肖钰“切”了一下,取笑他:“你犯错的话,校长肯定不会重罚。
”
如今,大家已经是十岁的孩子。
家庭环境的熏陶下,对权力和金钱的认知明显超出普通孩子。
他们都被父母警告过,在学校里谁都能惹,唯独不能招惹贺臻。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贺臻指了指肖钰身后的班主任,微微笑:“我只想好好学习。
”
肖钰回头,看到班主任后噤若寒蝉。
贺臻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提醒他!
班主任笑眯眯地盯着肖钰:“教唆同学早恋,昨天新学的古诗抄十遍。
”
肖钰欲哭无泪,小脸愤愤地瞪贺臻一眼。
贺臻扬了扬眉,悠闲转动钢笔,开始认真思考肖钰的这个问题。
他确实没想过,心里每天都被喻沉沉填满,烦心的事也只是喻沉有没有吃饱,有没有受欺负,其他的他都不关心。
想通一切,他低头继续预习新知识点,打算趁着大课间帮喻沉将错题整理出来,方便喻沉今晚做一做。
…
晚上回到医院,一进门,贺臻发现喻沉在偷偷摸摸藏着什么。
他假装没看见,借着整理花瓶的机会通过透明玻璃窗,暗中观察身后的动静。
喻沉手里好像拿着一件淡粉色的东西,贺臻立刻猜到是什么。
他迅速回头,将准备把情书藏进抽屉里的喻沉抓个正着。
“喻!沉!沉!”贺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把东西给我。
”
喻沉自知犯了错,心虚地交给贺臻,慢吞吞冒到被窝里,装成小乌龟。
贺臻蹙眉:“你就这么好奇里面写什么吗?”
“嗯…”喻沉没见识,单纯想欣赏情书里的内容,毕竟小学五年来,他从来没有收到过一封情书。
将心事讲给贺臻听后,他耷拉着脑袋:“老大!我是不是不讨别人喜欢?不然我怎么收不到情书呢?”